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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，张卫等人从酒店大堂里出来，站在门口抽烟，一个个的脸色都比较凝重。
“看来这个项目，果真要跟我们海通市无缘了，不过还好，聂飞你没有去跟张书记硬拼，刚才在房间里的时候，我这心里都悬着的呢，生怕你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。”张卫对聂飞说了一句，何中美和蒋天谋也不禁点头，他们刚才也是真的担心，但是好在最后没有发生他们不想看到的事情。
“咳，我还能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，只是在为海通市最后争取一线希望罢了。”聂飞苦笑着说道，“其实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这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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