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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若晴冷眼看着曹正宽，“当你儿子把我五叔踩在脚下打的时候，按住他的手指头举起刀的时候，我五叔也像你这也真挚的求饶了，”
“可你儿子心慈手软了吗？”
“没有！”她摇摇头，眼底一片寂灭。
曹正宽头一回遇到这种伶牙俐齿到让人无话可说的对手。
他掏出一块帕子来，颤抖着手擦拭着额头的冷汗。
“杨掌柜，对不住，实在是对不住，我为我那个不懂事的犬子跟你道歉，跟你五叔和五婶道歉，是我们的错！”
曹正宽说着，再次俯下身去鞠了个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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